2021年7月29日 星期四

疫苗是救命靈藥嗎?

 



今天一早起來,到現在一直忙碌著,找書看,在網路和朋友討論,主要議題只有一個:疫苗。


我寫小說,從不是為了賺錢或出名,更不是為了討人喜歡,只是因為非寫不可 。年輕時寫小說,是為了抒發情感,創造文字美感。等到有了一些社會經驗,看到奇特的人生百態,覺得難以理解時,寫小說便成了我替自己求解答的方式。沈浸到某個奠基於現實的虛構情境,去想像小說人物在那個時空的所知所思,摸索出他們可能的想法和行動,我所不理解的現實,便隱然有了更清晰的輪廓。


前幾年寫了一部小說「綿羊月」,就是我替自己尋找解答的產物。那時我對人們面對不合理的事實和政策,竟能像綿羊一樣馴順的接受,並集體服從指令的態度,感到非常不可思議,於是第一次嘗試了帶點科幻小說味道的寫法。雖然自己很喜歡享受天馬行空的寫作過程,後來也證明當初集體的政治狂熱,背後的確是別有用心的操作。


可惜這部小說被出版社退稿N次,沒人想出版,只好留在「鏡文學」平台,靜待有緣人。

  https://www.mirrorfiction.com/zh-Hant/book/3296



時隔多年,最近這一年看著全球新冠疫情的變化,和各國政府封了又開開了又封的舉措,我又嗅到當時的那種疑惑,氣味愈來愈濃。五月台灣疫情爆發,我也相信疫苗是唯一解方。然而隨著台灣疫苗開始施打,短短兩個月,打過疫苗後死亡人數急速上升到519人(7/27數字),不良反應者已突破一千人,而台灣一年多來,因新冠確診死亡者786人。連續幾天不再有新增確診死亡者,但是打疫苗而死的數字卻繼續天天增加。


台灣鼓勵老人和有慢性病的高風險族群去接種疫苗,但是疫苗打死的,就宣稱是因為年紀大和有慢性病所致,這不是自相矛盾嗎?如果他們不打,是否還可能活得更久?這麼異乎尋常的現象,不需要高深的醫學常識,也能感覺出不對勁,台灣依然沒停下打疫苗的腳步。國外大都不用的AZ疫苗,或是有疑慮立刻停施打的政策,在台灣似乎都不是問題。


難道我們太習慣當綿羊,主流媒體和政府的話都習慣性的照單全收,已經不再相信自己的直覺,也不再有獨立思考、多方尋求資訊的能力了嗎?


即使在英國以色列疫苗施打率突破七成的國家,確診數依舊大幅上升,疫苗對變種毒的效率已經大不如前,因為它是為武漢病毒株開發,而非因應Delta等病毒。美國宣布要在7/4解口罩,現在七月還沒過完,卻又要大家把口罩戴回去,並且準備打第三劑疫苗。


新冠疫苗真的有用嗎?過去因為疫苗副作用造成的不幸事件,例如2000年以後的登革熱疫苗,子宮頸癌疫苗等,還有聲名狼籍的沙利竇邁藥害事件,難道都不存在這些推廣疫苗的醫生腦子裡?實驗中的藥物進入人體,會造成多少後遺症,經常要好幾個月之後才會慢慢浮現出來。有了這些過去的教訓,現有這些新冠疫苗,不論被主流媒體吹捧得多神奇,終究都是緊急授權(EUA)下的產物,上市至今都還不滿一年,卻已經廣泛施打在幾十億人身上。至於它有沒有效?看看每天新聞上那些國外報導,不是得到證明了?


新冠病毒是RNA病毒,容易有變種,愛滋病和C型肝炎也是。但是後面這兩種病病,至沒有疫苗可用,多年來都是用藥物治療,為何我們能輕易相信,新冠疫苗能制服這種更新的RNA病毒?


至於疫苗的宣傳,從一開始的「可預防確診」,到現在的「不能防確診,但能避免重症和死亡」。但以疫苗高接種率的國家進程來看,恐怕重症和死亡也不是疫苗能防得了。既然打了疫苗還要戴口罩,還是可能確診,也躲不開死亡,沒人能保證你從此遠離新冠病毒的威脅,為什麼人們還要打疫苗,同時承受未來更不可知的疫苗後遺症?


心頭有了這些疑問,我開始到處找資料尋求答案。雖然反對疫苗的族群,有些是因為宗教或陰謀論的理由,但是我盡可能去搜尋被主流壓抑的醫學和科學意見,慢慢得出一些能佐證我猜想的訊息。定居在美國華盛頓州的表妹一家,沒靠任何藥物和疫苗,就靠著運動飲和規律生活,即使身在重災區,也健康平安度過一年多時間。或許提升自免疫力,多曬太陽多運動,才是最好的自然解方。


可惜這些反對疫苗的聲音,不但沒能得到公開討論的機會,反而處處被打壓,甚至被簡單歸類成理盲迷信的邪教信徒。幸而我已經很習慣當少數,前幾年我從反核文青轉變成支持核能,甚至上街當公投志工的過程,就已經過一番逆風向的洗禮。拋開感情和政治立場,讓科學和證據說話,最終總能讓真相說服大眾。


因為想解決長年以來的脊椎側彎和姆指外翻問題,認識了蔡凱宙醫生。感謝他答應當我的醫學顧問,也鼓勵我寫小說去尋求自己的答案。剛寫完一部小說,下一部作品的主題,就這麼因緣巧合的誕生了。


繼續觀察時事和讀書,吸收更多新知。即使我是逆主流的烏鴉,即使不被世人認可,也要堅持說該說的話。


#這是我今天的生日願望

#當了半輩子的怪胎又何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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